敕勒川在哪?张扬不知道,至于阴山,就是鲜卑王庭所在弹汗山之内的一大片山脉。
蔡琰闻听这民歌,陡然眼睛瞪大,站在城墙上放眼望去,敕勒川,敕勒歌……这里,以后便是陷阵营的敕勒川吗?
就连不情不愿来城门迎接张扬的蔡邕都瞪大了眼睛,他可不知道,这贼寇头子还有如此才情。
马邑县衙大堂,如今已经成了陷阵营的临时军部,县令早在张扬到来之前便已经逃走,不得不说,张扬的名头在整个大汉都算得上如雷贯耳,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罢了。但是这也正好便宜了张扬,不然他还得想办法把这个县令挤走,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地盘有第二个声音,而他现在已经成了大汉的官军,什么都得按规矩来,不好再任性妄为。
是以,刘伯温便正式成为了这马邑的县令,无法反驳的大材小用,不过也没人计较便是。
夜色逐渐深沉,烛火不断跳动,张扬恢复了他万年不变的阴沉目光,仿佛白天放声高喝的另有别人一般。刘伯温、吴用两人面色凝重,跪坐一旁,屋里的气氛压抑而又凝重。
典韦怀抱大铁戟肃立门外,一双虎目散发着黄芒,在深夜也清晰可见。
吴用幽幽叹息一声,低声道:“主公,辽西乌桓丘力居、辽东乌桓苏仆延、代郡乌桓普夫卢、上古乌桓那楼来皆已反叛,护乌桓校尉空缺,右北平新任太守名叫公孙瓒,能力不差,将右北平乌桓乌延部牢牢控制在手中,匈奴内部内乱不断,凉州羌胡唯新任凉州牧董卓之命是从,主公麾下再无一名胡骑,护匈奴中郎将已经名存实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