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苦命的儿子,子承父业,也在府里讨生活,府里总共就两位主子,他伺候曲傅满,那他儿子自然就去伺候曲时玥。
只是有一次,他儿子不小心让驾车的马惊了,马车轻微颠簸,碰洒了曲时玥的茶,已经冷了的茶弄污了曲时玥的衣裙,曲时玥说他是故意这么做,还说他是大房派来的,为了阻碍她穿着新衣裙去见徐之珩,故意弄污了她的裙子。
这说法毫无证据支撑,可当时心情不佳的曲时玥哪管那些,气呼呼的让人打坏了他儿子的腿,眼下虽然已经修养了大半年,可伤筋动骨一百天,哪里是那么好养的?
曲傅满对此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拨了银子又找了郎中给瞧病,但曲时玥知道以后又去找曲傅满闹,还把茶水泼了那郎中一身,告诉他若是再来,下次泼在他身上的就是热油,气的郎中甩手离开,耽误了关键的时候。
现在虽然还在医治,但也只是将养罢了,再请来的郎中说,这腿很可能会留下毛病,他儿子才不足二十岁,还未娶妻生子,坏了一条腿这是多严重的事不言而喻。
但管事并没有因此记恨曲时玥,曲时玥这人刁蛮任性,不好伺候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,既然已经要吃曲家二房这碗饭,有些委屈该受还是要受,所以在他儿子的腿伤好些,能下地走路时,他就让儿子过去给曲时玥磕头赔罪。
万万没想到,曲时玥不仅毫无歉意,还出言讽刺,甚至在他磕头时,一杯热茶泼在他后脖颈处,烫伤了一块皮,又是敷了几天的药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