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婉歌笑了笑：“真有这么难搞？竟然连你这个亲孙女都这么说，我现在倒真有点好奇了。”
周巧叹了口气吐槽道：“他倒是没别的，就是能挑刺！之前来过几个学生，他不是说人家长得丑吓坏了他的草药，就是说人家施肥的方式和量不对，补死了他的草药，反正总能挑出来毛病，我到现在还没见过有让他满意拿到学分的。”
“就上次一个小姑娘还被他给说哭了，梨花带雨的，结果我爷爷呢，转头还说人家矫情，事儿多，让她能干干，不能干就滚回去，哎，给小姑娘委屈的，我帮忙安慰了好久呢。”
孔婉歌听着周巧的吐槽，不禁也觉得难搞。
啧，难不成她这任务真的完不成了吗？
“孔姐姐，要不这样，”周巧说完灵光一现：“我爷爷这会儿出门去灵山上采药了，你趁着他不在，先去把要做的活儿干了，等他回来直接让他签字好了，他看不到你做的过程，就没办法找茬了！”
孔婉歌犹豫道：“这能行吗？”
“诶，放心，等他回来我帮你说说好话，而且孔姐姐你做事这么厉害，没准我爷爷挑不出毛病呢！”
孔婉歌想了想问：“你爷爷什么时候回来？”